藠头炒鸡杂,不光费饭,还费酒——不过我坚持二米饭配酸藠头炒的鸡杂,那才叫一个香。”
林愁抽空对薛阵比划了个大拇指,“高见。”
接下来就是过热水拔毛,明光天气奇热,再加之这大黑鸡品类特别,除去较长的翎羽几乎不长多少绒毛,只用手稍稍拔过即可,甚至不用过火烤毛。
开膛取内脏,从鸡肠鸡心肝肺嗉囊一样不落全都处理干净放在一旁。
然后将八角、桂皮、甘草、草果、丁香、砂姜、花椒、香茅草、陈皮、葱姜蒜装进纱布袋,足足包了书包大小的一包扔进超大的深底锅中,又加了一大瓶黄酒和高汤。
薛阵嘴角抽了抽,
“林小友这料...是不是太多了点?”
“不多,”
林愁应了一声,
“油鸡不是用煮的,而是蒸,盐蒸,把汤料中的滋味过盐蒸进鸡肉中。”
林愁取出一个铁制蒸笼,在蒸笼上铺满个个足有小手指大小的大粒青盐然后放在卤水锅上。
这蒸笼与平时使用的不同,全是竖向的横纹,且中间部位向下凹陷形成漏斗状。
又在盐上铺了一层隔热纸,这才把鸡放在上面。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