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勇高举那枚活珠子,犹如忠诚信徒手中的信仰火炬,努力接近他的神明。
滚滚显然很满意秦武勇的识相,熊掌一挥,毛蛋飘飘荡荡脱离秦武勇的手掌,进了它的血盆大口。
“啊唔。”
滚滚嘴巴不停咀嚼,两只眼睛向左上方挑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帮助它细细品味这从未见过的食物更深层次的味道,它不时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吼叫,
“嗷”
“嗷呜”
“嗷嗷!”
然后,扭动着看不见尾巴的屁股,左三圈右三圈跳起了幸福的舞蹈。
林愁笑了笑,上次吃毛蛋应该都有个十年八年的时间,都快忘了是什么味道了,唯一的记忆就是“香”“好吃”之类的简单词汇。
热气腾腾的毛蛋剥开之后便散发着非常剧烈又独特的浓香,和记忆中的丝毫不差,满满咬上一口,细腻的肉质带着微微的烟火气和焦香灌入口鼻,轻轻一抿,内里的细小骨骼支离破碎将要融化一般。
小鸡胚胎“座下”的蛋黄座椅早就改变了形状,熟透后像是某种胶质,坚硬又韧性十足,破开不太美丽的外表,内里就更是滚烫,林愁坚持认为,这时的蛋黄才是蛋黄一生中最辉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