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拣出几十块普洱和黑茶,可惜了可惜了。”
林愁轻轻抚摸茶饼上的印纹,由于年限太久,具体已经看不出上面到底是什么字体,方方正正有文字有图案直接烙在浑圆碟状的茶饼上,轻轻嗅着,依然有股烧灼似的浓香。
这个茶饼比手掌略大,重量约有三斤多,质地细密茶纹不显,林愁赶紧把它放回蚌壳中,蚌壳盖上后,边缘处细小的“齿纹”严丝合缝。
“印级茶砖啊,每接触空气多一秒都是罪过。”
老爷子被林愁这种春风化雨的马屁拍的浑身舒坦,斜睨冷伯爵,
“哼,懂,才知道这玩意究竟有多珍贵,就你面前这个黑大个,小时候不知道偷了我多少块茶砖拿去煮茶叶蛋——他娘的煮的还是普通的鸡蛋!”
“...”
林愁腮帮子抽了一下,冷涵亲爹的黑历史貌似有不少啊。
冷亲王接着数落,
“更气人的是等老子回来就他娘的只剩一地鸡蛋皮了,这兔崽子连根毛都没给老子留!”
“...”
冷伯爵尴尬无比,
“就不算大灾变这两百来年,您那茶砖也有一百几十年了,煮的茶蛋都一股子曲霉素味儿,真心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