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代表还没燃起来的希望之火兜头就被泼了一吨凉白开,
“...”
借他——不,借科研院所有人八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个特殊时期打鸾山的主意,在明光随便拽条狗出来都知道科研院要敢在这个关键时刻把这金像密下,那就是外交事件而不是小小的贸易纠纷。
任代表尴尬的笑了笑,
“林先生,我这是见物心喜,还望不要见怪...”
林愁倒是没啥,毕竟科研院的人都是一个德行,他早就习以为常了,那边那个惦记随时抽他几管子血的小丫头片子林愁不也没把她咋的么,
“科研院用光了基地市所有的金子——哦还有那个废弃的金矿,现在还要用金子?你们到底研究的是什么东西?”
任代表摇摇头,
“抱歉林先生,这是最高机密,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代表,科研院像我这样的最低级别话事人不说上千也有几百个,这种事哪有我们知道的份儿。”
科研院的人走后,林愁打开金属笼子,里面装了三只人脑袋大小的石蛙,呱呱的没一点劲头,奄奄一息的样子。
“诶?他们还真想到办法又进去了?”
这就是所谓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