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会吓得一个激灵——看来他这个当家的,怕是这辈子都要活在被妹妹和妹妹的爪牙支配的恐惧中了。
老爹眉头一皱,从腰里抽出祖传老藤条,
“小损犊子,老子为啥总觉得你心里转悠着什么特别失礼的想法?”
苏会差点跪了,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爸,爸,你是我亲爹啊,我没有啊,我不敢啊,我冤枉啊...”
这副模样看得大家伙儿笑个不停。
老爹悻悻收回藤条,甩给苏会一个“回家在收拾你小子”的犀利眼神儿,
“嚎什么丧,滚起来干活!”
苏会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诶,今天不用挨打了?
然后他就看见二叔也抽出一根藤条,顿时一骨碌爬了起来,老老实实的闷头干活搬肉。
“哼!”
二叔从鼻孔里哼出一个单音节,瞬间换上一张无比和蔼的慈祥笑脸,
“那个谁,给昭容倒杯水,瞧瞧容儿累得满头大汗的,快歇会快歇会,不是二叔说啊,小姑娘家家身娇肉贵的,你来这干这糙活儿...真是...歇会,可别累坏了身子,这活就该让你哥这样皮糙肉厚力气大的二百五多干干,省得天天他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