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领着葫芦娃和二虎正在收拾鱼,手法熟练动作迅速。
    这些鱼都是池塘里长不大的小鱼儿,要刮鳞挤掉内脏,比较琐碎,处理不好土腥味比较重而且很容易挤破苦胆——看起来容易,其实很需要技术的。
    门里边传出有节奏的“咚咚”响声,同时还有一种很淡的油香味飘散着。
    胡大嫂乐呵呵道,
    “回来了?鱼差不多也挤完了。。。”
    林愁抽了抽鼻子,眼睛一亮,
    “这味道,二米饭?”
    胡大嫂笑的很开心,
    “就知道你小子爱吃这个,弄这些东西麻烦着呢,徽子就快舂好米了。”
    说是二米饭,其实并不完全是。
    小时候2。5流通点一斤的大米让巷子里并不富裕的居民们吃够了苦头,相比之下他们宁可多吃一些晒成粉肉干才卖一两个流通点一斤的鼠肉。
    可把肉当成粮食没多少人能受得了,这时“二米饭”就应运而生了。
    主料也确实是所谓的大米和小米,只不过额外加上了不要钱的糜子、野生麦条和各种草籽进去,二米饭其实是花的,黑白黄绿青各种颜色都有。
    草籽的油性很大味道也重,再加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