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啊,你啥时候有这么大力气了?”
旁边的沈峰一脸蒙圈,
“不是...我...那啥...我就轻轻的...扯了一下啊...还有你这脑袋是怎么弄的...”
其实沈峰相当好奇,以某林彪悍的身体素质到底是什么玩意才能把他的头锤成这样?
“......”
刚才钻进光罩的瞬间,林愁感觉自己就像是进了某种狭窄扭曲的通道,整个人如同被塞进了绞肉机绞过一遍又被“挤”出来一样。
这个过程无比的缓慢漫长,有几个小时那么长,林愁的脑袋和身上的伤就是在那里面莫名其妙弄的。
等他重新“出来”,才发现扯着自己胳膊的并不是什么粘稠湿滑的触手怪,而是沈峰。
沈峰讪讪道,
“我进来之后就发现这罩子灰突突的外面什么都看不见,摸索了半天没法出去,然后就看见一只手伸进来摸啊摸的,我一扯你就倒进来了...”
林愁没理他,回身试了试变成灰色的光罩,发现光罩已经变得坚硬而无法撼动,确实出不去。
光罩内部依然是半球体,淡淡的雾气笼罩着两人不远处的别墅,同时有种令人难以忍受的臭味传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