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花三层。
不过现在么,看羊角辫小丫头的样子估计连自己亲娘姓甚名谁可能都不太记得了。
几瓶冰镇的啤酒下肚之后,从炭灰里扒拉出来的半指土蜂蛹蘸点椒盐扔进嘴里的时候就特别、格外显得焦酥香脆,里面带着点丰润甜美的奶油一样的膏黄尤其动人。
羊角辫满口流油,再次打起了椒盐旁糊辣椒碟子的主意。
林愁嘀咕道,
“还来?刚刚辣哭的又不是你了啊”
羊角辫仰头看着林愁,满脸跃跃欲试,
“可,可是明明很好吃啊!啊呜”
林愁再一次目睹了一个萌萌哒小丫头的脸是如何从白皙动人变得红到滴血的程度,顺手递上早就拿在手边的酥油蜂蜜。
温吞吞的酥油蜂蜜热度刚刚好,甜滋滋的特别解辣,喝了好几口之后,羊角辫蓄满泪水的大眼睛才终于从迷茫还原成原本的灵动。
羊角辫眼泪哗哗的,激动道,
“哇啊啊敲次鸡”
这是舌头都已经麻木了。
吴恪满脸惊惧,
“这什么仇什么怨啊自豹自泣?”
大胸姐和有容连连摇头,一言不发眼睛里全是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