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愁背上还挂着薄薄的冰珠儿的鲣鱼放在新摘的芭蕉叶上,巨大的鲣鱼宛如海豹一般肥胖,紧实的鱼皮透着苍蓝色,气味清新,没有过多的腥味。
这条一米多长的幼年鲣鱼在从海上运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干掉了内脏控尽了血液,之后一直储存在地下冷库中。
鲣鱼的品质不能和明光某些家伙爱吃的金枪鱼比,甚至连好些种鲑鱼都比不上,又是鱼味重的红肉鱼,平时林愁还真不怎么能用到。
苏有容说,
“这个鱼我认识诶,做鱼生还是很好吃的,尤其是配上鱼肝和鱼汤熬出来的酱油水。”
林愁一刀斩掉鱼头,目光瞟过苏有容,
“哟,不错啊,我的乖徒儿多少还懂一点嘛!”
苏有容一昂头,
“那是~”
别看她不会做,可是她会吃啊。
山珍海味的,苏家从不会吝惜于多多关照这个撑起苏家大梁的商道才女。
鱼生的吃法除了芥末山葵,明光人更爱“原汤化原食”,其中自然也会分成甜党和咸党。
其中甜党钟爱的就是这个所谓的“酱油水”,酱油水最常出没的地方应该是大灾变前的潮汕地区的牛肉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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