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愁在一堆原材料里头翻来翻去,
“奇怪,我的米酒呢,明明拿过来了的。”
几人身后,
“咔嚓”
滚滚大爷缩了缩身子,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望天儿。
林愁拿来的米酒其实就是甜酒酿,老早就被滚滚发现,趁林某某鼓捣簸箕的时候滚滚大爷拿着当糖块儿含着来着。
林老板呆了几呆,没办法只能摸出一瓶高度清泉山淋在米上,拿个火星儿一戳,
“轰~”
特别壮观,特别唯美。
酒火烧起来的一刹那将火堆的火焰都给压到底下去了,带着火星的炭灰宛如爆炸般扑面而来。
“”
“”
“”
除了被大胸姐护住的已经睡着了的羊角辫,火堆旁的几个人全都灰头土脸,只有牙齿还是白的,张着嘴满脸惊恐和措手不及的样子特别滑稽。
苏有容就着温泉把脸洗了又洗,
“想吃湿虎一点饭,真的好难啊”
林愁皮笑肉不笑,
“那你可知道学做饭更难?”
苏有容顿时不敢说话了,这几天切土豆丝的阴影还历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