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嘛,一会儿,一会儿行了!”
“别吵!”
“?”
林愁两眼放光,
“瞧瞧,那是啥!”
吴恪翻着白眼儿说,
“竹子,枯了的竹子。”
林愁嘿嘿的笑,
“你看那竹子梢?”
“诶?结果了我擦...”
紧挨着的两根竹子根部约莫有大腿粗细,整个儿都已经枯萎,枝条焦黄,面的叶子顶多剩三分之一,光秃秃的还在掉。
较引人注意的是竹子梢黄澄澄的结了不少竹米,把竹条都压弯了,竹子结出竹米后会整棵死掉,这是必然的现象。
再远处的林子里头,能看到大片枯黄的竹条,这玩意跟传染似的出现是一整片一整片的。
吴恪绕着竹子转来转去,
“好端端的怎么死了,愁哥你看这儿,这还有要露头儿的笋子呢,死啦?”
林愁将笋子挖出来,
“笋子还行,不过竹子已经死了,还是刚死没多久的——不应该啊,这种天气又不是大涝大旱,怎么结米了?”
吴恪也挖了两个笋头,忽然一脚踩空,
“我敲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