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之类的玩意了,吃到吐。
林愁在一边儿料理大鲵,山爷这边儿也折腾开了,羊角辫自告奋勇的跑过来帮忙。
山爷弄了一大堆干枯的茅草过来,点燃后将竹鼠一股脑的丢了进去。
说,
“竹鼠这个东西啊,讲究了烧皮,当然最好是稻草啦,茅草的火还是硬了点。”
“嘿,以前你山爷我可没少吃这个东西啊,吃着吃着精了。”
竹鼠属于皮厚肉筋道的类型,皮下的油脂非常多,茅草的火将表皮的浮毛烧掉之后,将皮烤的焦黑,哔哔啵啵的响着。
火堆燃尽,山爷把竹鼠趁热取出来,直接浸在凉水里。
然后掏出小刀仔细的刮掉表面的黑灰,露出烟熏黄的肉皮,洗干净。
吴恪撇嘴,
“山爷你是不是忘了开膛?”
山爷破口大骂,
“你他娘的败家玩意,有没有生活?开了膛还怎么烧?那不烧特么一肚子草木灰?傻鸟一只!”
羊角辫在一旁咯咯的笑。
吴恪:“...”
烧好之后的竹鼠并排摆在一起——别说,其实还有股子很靓的油脂香。
这股香气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