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新瓜蛋子,怕是在逗老子吧,丫把六阶熊皮穿在身上哪个不开眼的王八蛋敢撸你,花样作死也没有这么作的。”
对异兽来说,等阶差了两阶几乎就等于连逃命的资格都没有;至于人类么,能把这种玩意穿身上的,要么他能撸你一百个,要么他老子或者老子的老子能站撸你一百个,自个儿踅摸着玩吧...
林愁嘿嘿一笑,也不觉得尴尬,只是默默的拿出一坛子酒开始和泥。
“卧槽...卧槽...卧槽...”
黄大山发出一连串孩子饿死才来奶般的凄厉惨叫,
“别啊!蛇王酒啊!就特么给和泥了...报复我不用这么大成本的...”
“你丫想多了!”
后山挖的黑泥用了半坛子酒掺着井水和出的泥十分富于胶性,酒香渐渐铺满半个燕回山,彻底将之前煮熊掌的腥臭味打散、压死。
刚刚还狼逐豚奔的低阶进化者又渐渐的聚拢回来,不为别的,只想多闻闻这辈子都喝不起的酒香。
个别体质较为脆弱的进化者甚至像司空某第一次遇上三彩蛇酒一样流下了代表悲伤和尴尬的鼻血,止都止不住啊,只得默默的站远了些,在一众幸灾乐祸的眼神中恶狠狠的掐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