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然而生。
他甩开扶着他的几个军汉,先是朝传令校尉点了点头,接着又向苏拱手道:“老夫眼里一向揉不得沙子,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此事确是老夫有错,若不重罚何以心安?
今日老夫军务在身,一百鞭子尚且记下,等老夫处理完军务再来向徐佐领领罚,告辞!”
说完,刘异转身欲往外走。
苏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心想这老将军怎么如此爱钻牛角尖?他要是天天都来这闹上一场,自己哪还有片刻安宁?
“老将军且留步!”
苏连忙叫住刘异,刘异回过头,以为他改了主意,又把刚刚放下的鞭子抬了起来。
苏摇了摇头,郑重道:“将军,军法之所以重要,就是为了惩前毖后,教人不再犯错,而不是让人安心。
卑职要是真的抽了将军一百鞭子,将军倒是心安了,可卑职却无法心安,敢问将军,这一百鞭子究竟是罚您,还是罚卑职?”
“这……”
被苏一阵强词夺理,刘异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苏贼笑着,话锋一转道:“当然,若老将军果真过不去这个坎,卑职也是于心不忍,不如……嘿嘿,干脆先将此事记下,等今后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