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异眉头一皱“要争取最好的结果,却要将他说得恶劣,这又是何道理?”
徐锐道“道理便和之前一样,只能争取圣上的同情,而不能为了讲理把圣上逼到死角,只是这件事最难,因为活人总有利用价值,而死人的利用价值却要小上很多。”
刘异完全明白了徐锐的意思,宦海浮沉大半生,这些道理他不是不懂,可想一次就会心寒一次,相比之下,他更愿意做一个纯粹的军人。
徐锐说得没错,杨渭元作为大军的主帅,是天然的背锅位,现在又客死他乡,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不倒霉谁倒霉?
只有让皇帝觉得心中有愧,对不起他,才有可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刘异重重地叹了口气,忧心道“只怕这些道理我们明白,圣上也明白,没有那么容易过关啊。”
徐锐笑道“他当然明白,满朝文武都明白,但圣上要的不是道理,更不是真相,而是一个下坡的台阶,所以我猜到时候大家都会默契地装聋作哑,合演一出好戏。”
说着,徐锐又向曹公公道“还有,公公对小子的好意,小子心领了,不过公公大可不必保举小子什么,若有人问起小子,公公有一说一便是。”
曹公公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