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片刻后,戎装在身的韩敞大步走了进来,看到韩遂低头观书,停顿了一下之后才开口。
“叔父!”
韩遂闻声慢慢抬起头来,不同对待部下的威严和对待敌人的阴郁,此时他打量一身戎装的韩敞的眼光zhong夹杂着慈祥和疼爱。说起来韩敞和韩遂长得还颇为相似,有韩遂年轻时的几分神韵。韩遂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是独子早夭,之后就一直膝下无子,这个侄儿过继过来后就是他看着长大的,在他心里已经是将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了。
“坐下说话吧!”
闻声点点头的韩敞没有立刻坐下,而是近前将一方缣帛呈到韩遂的案上,才躬身退到下首的榻上坐下说道。
“这是郡府内的暗子传回来的消息,王国近日频频约见了各家豪强、部落大人,似乎将有异动!”
韩遂快速地扫了一眼缣帛上的内容,只见其上写满了近日被王国约见的军zhong将领,部落大人的名字。他不动声色地将缣帛收入袖zhong,才转眼对韩敞说道:
“为父知道了!今夜你入城有些鲁莽了,切记不可再有下次!”
若是按照往常的规矩,韩遂入城居住的时候,韩敞必定会留在城外韩家的大营z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