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趁着他们还没有防备一举调兵攻入郡府,将王家父子一并抓获,不留遗患!”
“然后呢?”韩遂依然笑着问道,就连韩敞也没看出这是怒极反笑的征兆。
“···”
韩敞一时无言,在他看来现下头等大事就是剿杀王家父子,杀完之后自然就是自家的叔父重新坐上联军首领的位置。
“啪!”
看到韩敞还坐无所知,韩遂恼怒地一拍桌子,须发怒张,戟指着韩敞呵斥道。
“你好糊涂啊,且不论你杀不杀的了王家父子,就算让你杀了,那原先六郡的兵马、王家的部曲你怎么办,面对舆论汹涌的底下你怎么办?难道用这一方缣帛就让大伙信服,若是火拼起来士卒离散,这些年的心血不就白费了吗?”
如遭雷击的韩敞一下子被发怒的韩遂震住了,咀嚼了一遍叔父的话之后,心zhong也对那个可能出现的结果后怕不已,自己之前只看到了成事的可能性,却没有想到事成之后如何自处,群情汹涌之下也许就是动手之人自己的死期。
感觉已经惹怒了叔父的韩敞面如土色,急忙离席跪倒在地,俯首不敢再发一言。
呵斥过后的韩遂没有再发怒火,静心养气的他很快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