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君子淡淡一笑,梨涡浅现,继续说道:
“zhong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掌之美故谓华,昔日黄帝垂裳故天下治,我华夏之人,著衣裳,以别蛮夷。若是今日在此为了偷生而剥去衣物,那跟不识礼仪华裳的野人有何区别?若是失却这华夏之邦的衣裳,我等不论男女,如失父母颜面,又岂敢苟且求活,自当覆面自刎于马前。到那个时候,君言不加害于我等,而我等皆因君等而死,岂不是你们在出尔反尔,又哪里算是什么大丈夫!”
说道这里,言笑晏晏的女君子的脸上也变了颜色,端庄严肃,脸上一丝不苟,眼睛直视阎兴。
“因此,这身上的衣裳,我等万万脱不得!”
“额——”被对方牵强附会的道理这么一说,阎兴一时无从反驳,说不出话来,他自然知道自己已经zhong了对方的圈套,可现在的他已经骑虎难下,他只好将求救的眼光投向阎行。
“好一副伶牙俐齿!”
旁观的阎行在心里暗暗赞了一句,对眼前这位女扮男装、胆识过人的女子也不由佩服起来。只是现在自己的手下吃了瘪,自己再不出言,就真的要被对方在气场上压过去了。
这等急智和辩才也不是阎行所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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