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重新思考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顿时又豁然开朗起来。试想阎顺是自己的族人,平日里在军zhong就是以谦和沉稳著称,就算他得知李骈、赵鸿要养这么一出戏之后,也不可能以军zhong法令来约束或者阻挠对方,毕竟李、赵两人的身份的尊贵摆在那里,若是真的和李骈、赵鸿因为此事起了冲突,那才是真的是死用军法、愚不可及。
但要说到疏忽之处也不是没有的,那就是阎顺虽然不能直接阻止李、赵二人在营门演戏,却可以派出士卒提前通知阎行,若是遇上御下苛刻的军将,阎顺这种的疏忽自然是要被惩罚的,但是阎行是心胸豁达之人,也颇知阎顺的心性,自然不会对他多加责罚。
阎行走了过去,将阎顺扶了起来,把他背的荆条卸了下来,并解下自己的貂裘给他披上,温和地说道:
“李、赵二人与我相交甚厚,我亦知那李伯驹实乃性情之人,这件事情我并没有打算怪任何人,只是你们当时怎么没有派人前去通知我,害的我当时以为营zhong有变呢!”
阎顺被阎行的推衣衣之的行为感动到,一个三十几岁的zhong年汉子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他踟蹰了一下说道:
“当时得知李、赵两位君子来访后想在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