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居军候,莫非是金城豪族子弟?”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来意,但是感觉到对方停顿之后的语气有所变化,阎行顿时更加小心谨慎起来,他想好了应付的措辞之后才继续说道:
“小人家业凋零,并非金城豪族出身,不过是稍具勇力,适逢叛军zhong选锋大校,侥幸凭借wu勇选入选锋之zhong,方才列为军候。”
听完对方有些慌张的辩解,李儒不置可否,他将信将疑地又扫视了一下阎行所在的驻地,眼zhong的光芒一闪而过,转而回头看向一直黑着脸的樊稠,问道:
“如何?”
樊稠默不出声地点了点头,才走上前来,大声问道:
“嘿,你这汉子,我且问你,你这棚地驻防之法有别于营zhong之人,然看似严整,实则破漏百出,除东向一面之外,三面皆受敌,若是有敌三面来攻,岂不无备,你如何应付?”
阎行愣了一愣,不知道对方考校自己是何用意,不过看对方也是军旅zhong人,又已经上前逼问,自己如果刻意敷衍或者避而不答,反而会引火上身,因此阎行沉吟了一下郑重说道:
“兵法有言‘备前则后寡,备后则前寡;备左则右寡,备右则左寡;无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