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这憨货,若是自己身边没了他,怕是本就苦闷的军旅之zhong又要少了几分乐趣。
这边马蔺刚走,又来了一个小隗。他神秘兮兮地小跑近前,在阎行身边说道:
“少君,那个向导的手下从内室之zhong带出一个怀抱婴儿的妇人,将其安置在坞堡东角一处房间之zhong,周向导随后也匆匆赶过去了!”
说完,小隗又请示阎行是否要采取相应的行动,将这个色胆包天的向导给当场给拿下来。
阎行想了想,没有说话。自己对手下的行为都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对待这个后面还有大用的周向导就更不能以常法相待了。
只是他不禁还是仰天叹了一口气,这种放纵士卒的行为可一不可二,这种恶行就如同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又不能及时制止,必定要酿成巨大的后患!
···
就在阎行还在为自己纵容士卒的恶行而忧心忡忡的时候,坞堡另一边的周良已经快走来到了这一处安置那个少妇的房间外。
他原本想去找阎行禀报这一件事情,可是走到半路却停住了脚步,不为别的,只因他和这个“流寇”首领相处日短,实在是摸不透阎行的真实想法。他害怕这件事情禀报给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