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倒是没有遇上多少危险,可没想到到了临洮境内,反而出现被来路不明的敌人夜袭的危急情况。
说起来,敌人如此轻易发起夜袭还是得亏得董璜这个董卓的侄儿。他虽然在父亲董擢去世之后,跟随在董卓身边修习wu事,但是此时董卓已经执掌兵马、镇守一方,平日里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耳提面命,再加上董卓多年征战形成的杀伐之气威势慑人,董璜也对自家这个有些陌生的叔父畏之如虎,他跟在董卓身边,自家叔父带兵打仗的本领学不到多少,反而因为自家的身份的特殊,而被军zhong之人特殊对待,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身边更是聚集了一些不习戎事,只知阿谀奉承的亲信小人,完全被宠成一个骄横君子。
今夜因为已经临近临洮城,李儒也知道董卓让董璜随自己回凉州,一方面是为了留一个自家人在旁监视,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历练一向骄横的董璜,所以李儒今夜恰好没有专门留意夜间的守卫安排,而主事董璜自以为一路走来安安稳稳,定然没有多大危险,为了养足人马精力,明日好早些赶到自家坞堡,索性就撤了营地夜间的大半守卫。
在阎行苦口婆心的劝谏下,才应付性地让亲信带人往外围多设几个岗哨,然后就返回自己的帐篷歇息,脑里想着明日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