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条性命今日也要留在这里了!”
阎兴看到阎行射zhong,他在心zhong稍稍松了一口气,听到董黛的这一番话,他心zhong又是剧烈震动,这也正是他的目的所在,他哈哈大笑,戟指着董黛笑骂道:
“就怕你射不zhong乃公,你尽管放手一射,乃公今日就断定你还真射不zhong乃公了!”
“大胆!”
听到远处顶着皮弁的这个年轻汉子竟然胆敢咒骂自己,董黛面上已经充满了煞气,她不许其他人上前,自己随即抬起弓把,拉开弓弦,准备再施展她的高超箭术,一举杀了这个责骂自己的竖子,赢了和阎行的赌斗。
“且慢!”
阎行看到董黛举弓欲射,突然大喝一声,吓住了董黛,看着面色不虞的董黛,阎行肃然不语。
他心zhong当然知道,阎兴这是在用他的性命为自己扳回一局,他就是要激怒董黛这个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董家女,他没有系上皮弁,董黛若想杀他又赢赌斗的话,就只能够抛射箭矢,将箭矢从上到下贯穿皮弁、头颅,而他就是要赌董黛这一箭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够神乎其神地抛射箭矢,贯穿皮弁又射杀自己,当然,若是这个被激怒的董家女,怒气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