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就是在好事办坏事,不仅行凶的人没抓住,反而将自己搭进去这种原本就是乱事的官司之中。而如果射中了,行凶的人固然可以留下来,但却也得罪了这两个鲜衣怒马的骑士背后的势力,这两个鲜衣怒马的骑士如此肆无忌惮,不是权贵公子,就是富家恶奴,在北军中待久了,对于一些权贵的不法行为,曹鸢就变得有些麻木了,他不想魏铉为了除暴安良,坏了自己在军中的前程。
魏铉一向视曹鸢马首是瞻,曹鸢亲自赶过来制止他,他也瞬间就明白了曹鸢的意思,一时间除暴安良的念头也渐渐冷静下来,他不是不知道刚刚动手背后隐藏的危险,只是今天喝了些酒,又结交了好几个朋友,心中畅快,也就少了不少瞻前顾后的顾忌。
现在,一经曹鸢制止提醒,他立马就醒悟过来,虽然心有不甘,憋屈地甩了甩马鞭,但还是下意识降低了马速,没有再要赶过去射击那两个行凶纵马的骑士的念头了。但后面的马蔺、孟突可没没有想这么多,他们看到这两个骑士逐驰竞技,一时间也有些心痒难耐,既想上前抓住无顾人命的行凶者,又想要和这两个骑术精湛的骑士一较高下,所以在魏铉、曹鸢降低马速之后,反而是他们飞快地越过两人,又追了过去。
“伤人的贼子,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