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ong说着话,还一边往阎行眨着眼睛,显然对这种结果甚是得意。
阎行已经衣甲披挂完毕,他闻言莞尔,品味着徐琨话里的意思,揶揄着笑道:
“莫非你认为是前方的军事不利,牛zhong郎将的兵马吃了败仗了?”
徐琨翻了翻白眼,将宝剑在自己的腰间挂好,还特意拔出半鞘,看了看锋利的剑刃,这才满意地重新收剑入鞘。他听到阎行的话,嘿然一笑,指了指阎行淡定的表情,口zhong笑骂道:
“你这滑头,又想要诈我的话,之前听说牛zhong郎将独自进军,接连击破好几股白波军的时候,你我就合计过这些兵马绝不是白波的主力,匈奴人的骑兵更还没有上阵,现在又来说这话,莫非我还不知道你内心的想法!”
说道这里,徐琨顿了顿,脸色转而也变得严肃,他按了按腰间的宝剑,口zhong说道:
“兵法有云‘百里而争利,则擒三军将;五十里而争利,则蹶上将军’之前前方还天天有捷报飞传,生怕我等带兵去抢了功劳,如今又突然召开紧急军议,只怕当真是前军吃了败仗了!”
阎行点点头,其实之前他和徐琨就已经合计过牛辅进军如此顺利,只怕很容易就会上了白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