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四面来敌,自然是力有不支,胜少败多!”
李傕听到徐琨说道这“胜少败多”的时候,他的表情变得有些诡异,他也笑了笑,看着徐琨问道:
“那依你之见,又该如何破敌?”
徐琨面对李傕的发问,他也不慌张,正视着李傕大声说道:
“我军之长,在于骑兵,擅长奔击抄袭,困于守阵死战,如今白波贼寇掩至,我等驱兵北上,以少击众,我西凉兵马虽精,然必定死伤惨重,纵能胜敌,也难全歼贼寇,因此,琨方才有一计献上!”
李傕坐在上首,眉头抬了抬,他已经看到了其他人的反应,张济虽然没有说甚么,但脸色已经开始泛起阴霾,而郭汜更是面露不屑,显然对徐琨的说法不以为然。他也不置可否,抬手示意徐琨继续说道。
“牛将军运筹帷幄,如今与贼寇对峙于临汾城下,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守之,不若则能避之’,彼辈贼寇若要围困临汾城,必定兵马尽出,后方也就自然空虚,这正是我等攻敌软肋的好机会!”
说到这里,徐琨脸上也是眉飞色舞,他跟随舅父从军数载,自认熟读兵法,用兵之才已有所成。这一次,没了舅父在前头压着,他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