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兴逐渐成长,行事也愈发干练,阎顺已经战死,对于这个军中仅剩的亲族手下,阎行有意培养,所以才让他统领兵马,而周良终究是文士,而且他也不擅长军争谋略,之前在三辅攻打坞堡时,他还畏缩避战,这次奇袭白波谷虽然说有曹鸢等熟知河东地理的将士引路,但也是风险不小,所以阎行也索性将周良留了下来,免得他紧急关头,又避战不前,给自己惹出祸事。
营中的诸多事情安排完毕之后,阎行回到自家的帐中,正打算看一会书,就要上榻入睡,养足精神,迎接明天的战事。
不料他才展开书册不久,帐外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阎行微微皱眉,他放下书册,按住腰间环刀的刀鞘,就要起身。
帐外已经响起了大牛的声音。
“甘屯将,夜已经深了,你贸然前来,不知可有军候相召的军令!”
“额——暂无军令,不过我眼下有紧急军务要禀报军候,还请牛队率通报一声!”
阎行虽然统领有千余人马,不过都是新募、纠结的三辅流民居多,加上他在徐荣营中也是初来乍到,算不上是有功之人,虽然有李儒的这层关系,但也只是刚刚在军候这个军中中层将吏的职位上转正而已。
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