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转身又要去牵自己的马,阎行连忙苦笑着拉住他,口zhong跟着他说道:
“你莫要着急,叔升他没事,只是因为他蒙牛zhong郎将重用,已经被擢为佐军司马,留在zhong郎将营zhong了。”
“不可能,瘦子那日跟我说由他周旋应付,他很快就能脱身返回,他绝不是攀附权贵之人,不行,我还是要去找他。”
说着话间,马蔺又挣扎着想要去牵自己的马,结果阎行只能够再次将他拉住,再次正色说道:
“明日拔营在际,如今天色也不早了,你屯zhong的士卒物什可曾准备妥当,你如今也是一介军吏,又岂可再如以往一样,任意行事。再说,zhong郎将的营地戒备森严,又岂是你没有传召,就能够见到人的,还不快些给我回去你的屯zhong!”
说完,阎行松开了手,马蔺心zhong还是接受不了这个消息,他不由自主地呆立在原地,他和甘陵跟随阎行从陇西到三辅,再从三辅到河东,从河东到雒阳,都是军zhong最早的一批老人,起初还互相斗气拌嘴,后面则是惺惺相惜,两人的情谊也是日益深厚,现在听到甘陵zhong途离开自家的阵营而去,若不是这个消息是从阎行的口zhong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