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之法不用,空门大开,我避开他的矟只是一刹那之间的时候,空手互博他又不是我的对手,自然就会落败!”
“我每还他一次矟,他身上的气势就弱了一分,这矟法的精之处就更是施展不开,这马矟在他手中就如同长杆一样,左支右绌,而我从他手中夺走一把长杆自然不是难事!”
听到阎行对敌我知己知彼的分析之后,徐琨顿时好像恍然大悟一样,口中笑道:
“我道如何,成廉这一员并州骁将,在你手中过不了几招,原来他是被你算计了,你说,是不是动手之前,你就已经将他激怒了!”
看到徐琨很快就猜测出动手之前,自己对成廉施出的攻心之计,阎行也不禁笑了笑,说道:
“没错,我确实有心要激怒于他,只不过很快我就发现,就算我不激怒他,求胜心切的他,还是会寻求一开始就一招制敌的招数,只怕是吕中郎将在台下之前,就已经细细吩咐他,如何行事了!”
阎行谈及了手搏、夺矟之事,他脑海里不仅又想起了牛尾聚中的少女小鹿,当时第一次见面之时,自己也是徒手夺下了她手中的短棍。
徐琨倒是没有注意到阎行已经分神,他一边策马,一边听到阎行说起了吕布,他顿时面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