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琨这才重新和颜悦色地充当仲裁者判决此事,他让玉石商人和闹事什长之间将这桩纠纷私下和解,玉石商人多付给闹事什长八缗钱,闹事什长将带来的人马遣散了,不得在军市闹事。
玉石商人迫于货物、人员被扣押的威胁,只能够自认倒霉,老老实实再给了闹事的什长八缗钱,而闹事的什长虽然讨不回玉佩,但有徐琨和头上的军法压着,而且讨回一些本钱可以犒劳一下今日来给他讨回场子的部下和军中同袍,也只好见好就收,带着自家的人马离开了军市。
三言两语将这一桩军市之中的纠纷处理完,徐琨打打哈欠,听着那些巡视的军卒阿谀奉承的话语,又随意地伸了一个懒腰,转头看到身后的阎行,有些得意地说道:
“彦明,如何,我处理得可还恰当?”
阎行将这一幕收入眼中,也笑了笑,说道:
“迫之以力,晓之以理,犹如乱麻在手,先斩后理,颇合兵法之道,若是你再明晓市律,倒是合适当个雒阳城中的金市令。”
两人相交熟稔,面对阎行的调笑,徐琨倒也不以为意,他慷慨说道:
“哈哈,若是以我为金市令,那我自当以军法治市,晓以法令,诛其奸邪,使得盗寇绝迹,百业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