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之前的那些话,都是从一名阳城友人口zhong听到的,故而一时兴起照搬过来,小人从未学过范蠡之学,但小人不是故意欺瞒司马的,还请司马饶命啊!”
说到后面,刘乔已经越想越惊,感觉自己都快圆不过去了,只能够不断磕头求饶。
阎行到时眉头挑了挑,揶揄地说道:
“那就有些意思了,你一个奸商小人,欺诈黔首,还能有这样一个有见识的友人,你说说,他是何人?”
刘乔不断磕头,连忙答话说道:
“此人乃是阳城一酒徒狂生,唤作戏志才,因为与小人相善,我等常一同饮酒博戏,他醉酒之后,好谈论天下大事,因此这才从他口zhong得知诸多典故。”
“哦。”
阎行安坐在军zhong的上首,摸了摸颌下的短髭,眼zhong闪过一抹吃惊的色彩。
没想到倒是把这个人给忘了,后世戏志才之所以闻名,只要是因为他在郭嘉的传记zhong被提及到,是一名被荀彧推荐给曹操的颍川筹画之士。
因为他英年早逝,因此他的事迹已经不祥,但就眼下,突然从眼前这个刘乔口zhong得知的只言片语,似乎倒也是一位声名不显的俊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