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g之粮仓,若能得巴蜀之粟,遂国用有余,而蜀地刘焉虽贵为州牧,却是轻车入蜀,州事多赖蜀地豪强,主弱而仆强,也可借机谋取也。”
“以河东、伊洛两地为前拒,西收陇右、河西之精骑,南聚蜀郡、汉zhong之粟米,据守关zhong三秦之地,进退自如,攻守在我,成强秦之势,如此拥天子大义,东向以平关东之叛,犹如秦扫六合,汉平七国。试问相国兵锋所指,何人敢不服,何城不可克。”
贾诩的锋芒犹如凉州祁连山地的雪峰一般,初时掩藏在层层积雪之下,人不知其威,一旦冰河倒卷、雪峰崩裂,这锋芒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气势难挡,让人一时间竟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阎行听到激动之处,确实是内心为之颤动,鼻息为之窒息。贾诩被自己利用先知,用迁都的话语挑动,以为是李儒故意派人来试探他的态度和深浅,他才故意将心zhong的才学展露出来,震慑阎行频繁的试探,虽然只是冰山一角,但也足够让阎行惊叹良久了。
心思缜密,图谋深远,天下大势就如同他眼前的棋盘一般,他口zhong指点,手zhong落子,竟然也能够决胜千里,搅动这天底下的局势。
奇谋破敌、一言兴邦,这就是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