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如今更是不愿意和袁绍等人一起,起兵对抗天子所在的雒阳京师。自己带兵去迎接天子,又怕董相国等人一时不忿,对天子不利,因此踟蹰不决,若不是有皇甫郦和梁衍两人拼命阻止,只怕皇甫公早就应征入京了。”
听完赵鸿说完这皇甫嵩营zhong的虚实之后,阎行恍然大悟,这皇甫嵩如此行事,原来竟是因为如此,他连忙问道:
“既如贤弟所言,此时要点不在于皇甫公身上,而是在于长史梁衍和其侄皇甫郦身上,可如今使团人马都被团团困在营zhong,又该如何行事?”
赵鸿这一次听完阎行的问话,却是没有直接回答,他沉吟了一下,才缓缓开口说道:
“皇甫公于鸿有救命之恩,鸿之所以助朝廷征召皇甫公,是怕他既不愿起兵东向,又犹豫再三,只会落了他人的口实,徒遭杀身之祸,鸿料想此番前来征召皇甫公的使团之zhong,朝廷谒者非主事之人,而兄长也非主事之人,还请兄长代为引见主事之人,鸿确认皇甫公入朝无杀身之祸后,方能够回答兄长的问题。”
阎行听到赵鸿的话,眼皮跳动了一下,他知道赵鸿能够在皇甫嵩的营zhong窃听到这么多的消息,而且还能够在有重兵把守的情况下,溜进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