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连心思也比常人要深沉得多,我先是试探他的身份,继而又点明他的来意,他都不变神色,只有到了最后我出言讽刺之时,他脸上才稍稍有些变色,虽是试探出了一些虚实,但是否乃是明主,不可说,不好说!”
戏志才平时自诩才高,却又穷困于世,所以是常和其妻戏言自己乃是鹰隼栖枝,收敛羽翼,以待明主。戏妻今日见他难得露出凝重之色,知道他心中还有其他心事,但却也没有再去问他,转而去收拾榻上的狼藉一片的案几。
戏志才看着自家妻子又开始了忙碌,他抿了抿嘴,其实刚刚他心中还有一层顾虑,没有跟妻子明言,那就是他试探出那个阎君性情颇为坚韧,只怕自己被刘子高为求活命,出言卖了之后,那个阎君就已经盯上了自己这个颇有才学的寒门士子。
眼下阳城被西凉兵马占据,只怕不管自己在心中,是否认同这位阎君是自己的明主,那位阎君终究就是自己眼前避不开的一道坎。
“明日若是那位阎君还来邀我登高同游,想必定然是要备上安车骏马,你有些已经缝洗完的衣物,不是要交还给城外的雇主么,那明日正好,也可与我随车共同出城去,你还了那些衣物之后,就可以先到城东我和你曾去过挖笋的那片小竹林中等我,我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