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远,不能专力于中原逐鹿,凉州虽然有良马劲卒,但郡县割据,民生凋敝,又有韩遂、马腾等人为患,也不容易谋取。
阎行心中既然有了定计,此时说起来沉稳有序。
“艳为一都尉,可保城东一地安危,若为一两千石,则保一郡生民安宁,若为一方伯,则保一州之地安泰。故而艳当求为外任镇守一地,以遂胸中之志。”
现下求为河东外任之事还没有着手,阎行也就没有直接说出来,戏志才听完之后,也不置可否,而是沉思了一会,才缓缓说道:
“阎君志向高远,令人心生敬佩,只是这天下事,局势变幻,岂是在下这等酒徒狂生能够运筹掌中,在下举酒疏狂,好放厥词,但生性慵懒,不近人意。怕只怕,阎君欲得千里马,却错看了我这头小毛驴啊。”
戏志才这话,终究就是婉言拒绝了,阎行在心里不由叹息了一声,的确,在自己没有取得名位、地盘之前,凭借军中都尉的身份,招揽一两个寻常士子为自己所用,还是可以的,但对待戏志才这等混迹市井、待价而沽,图谋佐王霸、定国策的俊杰大才,却终究还是缺乏吸引力。
哪怕自己刚刚那番推诚以待的话语稍稍打动了戏志才的内心,但是空口无凭,戏志才眼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