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恶化,阎琬每日伺候在父亲的榻前,可是她只是一介女流,又没有自己兄长的睿智武勇,她明知道如今族中暗流汹涌,但是却无能为力。直到那一天,三叔阎历出现了。
当阎琬再次见到三叔那张苍白又带有血红的脸庞时,她也被吓了一跳,坞堡中的很多人已经有两年没有见过三叔了,有的人说他被软禁起来之后,已经疯了,连自己是谁都说不清楚了。
可阎琬再见到三叔的时候,她知道自家的三叔阎历没有疯,如果是疯,那也是等这一天等疯了。
三叔阎历毫不迟疑,趁乱又再次撺掇帮手,接掌了族中的大权,他耗死了自己的兄长,为了结好金城各家,又打算将刚刚及笄的阎琬许配出去。
阎琬抵死不从,甚至乎不惜以死明志,她粉脖上的那道伤痕就是她自己亲手用书刀刻下的,鲜血飞溅、钻心的疼,可是这点痛,一点也比不上她胸中那颗已经冷透了的心的痛苦。
阎琬的烈性也吓了阎历和他的那些亲信一跳,暂时不敢再过分逼迫她了,就在她养伤的时候,一个家中的仆人偷偷将一份书信交给了她。
那份书信,让她凉透的内心重新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花,因为那是她大兄的信。
然后,她遇上了那个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