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见面一开始,就一直掩藏在自己胸zhong的问题,现下等到只有和阎琬独处时,阎行终于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
虽然,他心zhong已经有了大致的答案。
“大兄,我——阿父——东进的联军大败的消息传来之后——阿父的旧病复发,病倒在榻——到三叔夺权之后,阿父的病情更是愈发严重——去岁之时——阿父就已经去了——他临走前,在嘴边还挂念着大兄,阿父他还——他说了——将兴吾家者,其惟此儿乎?”
说起心痛不已的往事,阎琬刚刚才止住的泪水再一次簌簌而下,她哽咽着将阎父临终前的话语,复述了一遍,阎行听到阎琬的话时,也是哀伤之情溢于言表,阎父这位这一世亦父亦师的亲人,自己终究还是没能够见他临终时的最后一面。
“将兴吾家者,其惟此儿乎。”
这一句话zhong,包含着多少临终前的希冀和期望。
阎行最终默默忍住了自己的泪水,有些事情,一旦踏出了步伐,就注定再也不能够停下来,要么一条路走到黑,要么就开辟出一条光明大道来。
而离开凉州,是自己在金城允吾、在汉阳冀城、在扶风坞堡,决定下来的事情,既然已经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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