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阎行也毫不避让地和徐琨对视,身上的气势不减分毫。
最后,还是徐琨率先挪开了目光。
他先叹了一口气,悠悠说道:
“何至于此,彦明,今日之事,你终究是不应该站出来的,奋发进取也好,别有打算也罢,我舅父他戎马多年,又岂会看不清眼下这豫州、兖州,哪一处的叛军更为棘手,你执意进军,落得如此地步,也怪不了他人。”
说到这里,徐琨又看了一下阎行的脸色,只见他依旧绷着脸,没有说话,他只好又接着说道:
“只是如此也好,你率所部东进收复失地,也能够腾出时间来,好好想想。王方也好,我舅父也罢,终究不是刻意针对你的,如今国难未已,我辈自当同心戮力,平定乱事,博个封妻荫子。而私斗算计,也终究不是大丈夫所为。”
阎行还是没有开口,徐琨也沉默了一会,最后只好长叹一声,转身说道:
“罢了,今日之事,就算你怪我舅父偏袒王方,排挤于你,或是怪我先前没在军议上替你求情,也是人之常情。”
“我只是可惜了,去岁在河东与你并肩杀贼,战意正酣,这雒阳军市zhong的美酒,我等也还没有喝个尽兴,今日相见,却落得这般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