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鸢眼尾微合,嘴边露出一丝微笑,而魏铉已经伸手做出嘘声的动作,同时连忙用手势招呼孟突快过来。
大大咧咧的孟突见状心知有事,也就急忙凑了过去,只见曹鸢在地上画了一个草图,图上用叉叉点点表示地方,魏铉则指着一个点,不断说着眼下的局势。
孟突咂咂嘴,听着魏铉的话,他突然插话说道:
“要我说,这个阎都尉也是个怂货,去岁在雒阳城外见他的时候,看他言谈举止,还颇有豪气,以为是个勇猛之人。怎地到了战场上,就变得进退失据,眼下这局势,就应该接着大胜的声威,趁势进攻,再这样拖下去,这庆功宴上的饭菜可都凉了!”
这一次,曹鸢终于抬起头,瞪了贸然插话的孟突一眼。
军zhong讲究尊卑有序,最忌非议上官,孟突这话虽然只是寻常抱怨的糙话,但若是落到有心人的耳zhong,只怕立马就是一场不小的风波。
就算是在自家的营地里,也不能够这么肆无忌惮。
曹鸢年长于魏铉、孟突二人,而且他平日里素有威严,孟突被他这么一瞪,顿时止住了嘴巴,尴尬地笑了笑,过了半会才笑道:
“我又说错话了,兄长莫恼,我就私底下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