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大大咧咧,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老杜顿时气得跺起了脚,口中咬牙说道:
“叫你别说那些杀神般的西凉兵,你非要说,不准说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了。”
见到老杜当真动怒,典韦只好不再说西凉兵的事情,老杜这才息了怒气,又重新抱起一捆干柴,往庖厨中走去。
典韦摇了摇头,心中对老杜的观点不以为然,老杜虽然心肠不错,但胆子终究太小了,只想着再在军中挨过几年,多攒点财货,然后脱下这身军衣,返乡去过田舍翁的生活。
殊不知,这年头,天下一旦乱了起来,一时半会又岂能够休止。那时候,当个拿刀的小卒,终究也要比拿个锄头的农夫来的安全。
想着这些,典韦提着长戟,又大步走入了庖厨之中,醒酒的鲜鱼汤这个时候也已经做好,被庖夫小心翼翼放入到做工精致的食盒之中,典韦抽了抽鼻子,闻了闻香味,可惜这鲜鱼汤,他就没这个口福了。
典韦也不愿耽搁着,点头跟诸多庖夫打了个招呼,就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拿着长戟,大步离开了庖厨,往赵宠的司马军帐所在地走来。
走到半路,远处军中的营门方向仿佛有惊雷炸响,然后就是沉重嘈杂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