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又不禁笑道:
“你原是我帐下刀笔吏,如今在阎行麾下,他可有疑心,行事可有专门回避于你?”
“阎校尉知良原是李公帐下之人,相待以礼,行事倒是不曾专门回避良,不过偶尔有些事情,倒也是只和他麾下的心腹军吏商议。”
李儒听完点了点头,他相信阎行也知道周良就是自己放在他身边的人,能够如此做,证明他还是忠于自己、暂无二心的,至于有些事情,没有和周良商议,李儒也不以为怪。
若是阎行什么事情都和周良商议,那才是怪事,只怕李儒就不敢举荐他去河东平乱了。
“阎行此人可用,但也需要多加防患,从徐荣一事也可知,此人就是一头猛虎,不得其法用之,终究是要挣脱枷锁,窜入山林远去的。你在他身边,用事做事,我也无需你做什么,只需要你将他日常行事,按例报知给我就行,你的功劳我都记下了!”
“诺,多谢李公!”
“好了,时候不早,你也早些回去,免得惹人生疑了!”
“是,李公保重,良告辞了!”
李儒交代完毕,也就打发周良回去。周良恭恭敬敬地行礼之后,才转身退了出去。
只是退出民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