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问话的阎行虽然没有疾言厉色,可被他的眼光盯上之后,绛邑的县尉还是不由得后背直冒冷汗,他内心颤动不已,支支吾吾地说道:
“启禀校尉,绛邑的城墙虽多有失修,但大体还是修缮过的,至于弓箭、木石,这绛邑城小民少,守备也就——”
绛邑的县尉说道后面,都对自身不知城防器械的情况有些羞惭,又无法回避,只能够卡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阎行看到县尉这幅模样,知道他也就知道这么一些了,摆摆手,口中开始说道:
“尉君辛苦了,既然对城中守备的器械还不清楚,那就有烦尉君跟随我帐下文吏,去找出有关守备的器械文簿来,也便于明日我派出营中的军吏进行一一校对核实!”
说完,就有两名被甲持兵的亲卫一左一右上前,挟起座中的县尉,跟着郑多往堂外走去。
静!
看着县尉就像小鸡一样,被虎背熊腰的甲士轻而易举地挟持出去,堂上一时间安静得连诸人紧张时而喘息的声音都听得清楚。
阎行脸上不显喜怒,继续将眼光转向了县吏中的仓曹、金曹等掾史,口中问道:
“军情如火,本校尉的兵马已经赶来绛邑,却不知道大军所需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