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开头难,但既然要大展手脚,这一开始,钱粮谷布等后勤军需,就不能够被人间或掐住或者寻机贪墨了。
所以阎行才要利用西凉兵的凶名,震慑这绛邑中的官吏和豪强大姓一下,让他们知道自己的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也免得日后自己行事,还有一些不睁开眼的妄人,来给自己横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连带着想到了这绛邑官吏勾结城中豪强大姓残民敛财的事情,阎行又不由叹了口气,口中说道:
“我原本以为眼下河东盗贼丛生、白波肆虐,这守绛邑长出身安邑大姓,纵然有劣行,当此情形之下,也不敢过于放肆,却不料此人与一干掾吏、大姓横行不法,上下勾结,竟将这绛邑的民众逼到了如此的境地。”
周良想起那白发苍苍的孤身老翁的斥责和临行前的请求,他当时虽不动声色,但现下也深有同感地叹了一口气,口中接着说道:
“校尉所言甚是,不过,良以为,却正是因为眼下的白波肆虐,这守绛邑长才敢如此胡作非为,行残害民众之事。”
“哦?愿闻其详。”
“校尉你想啊,白波肆虐,攻城略地,原先的绛邑长畏惧贼寇,弃城而逃,绛邑人人自危,这范镛才得以从原来的郡府小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