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预知祸福之端,艳已经受教了,但却不知祛病去疾之事,先生可有以教我!”
“在下正是为此事前来,愿为校尉再解说一二。”
戏志才避开了阎行的揖礼,继续说道:
“如刚才所言,弊病之端,有急有缓,需对症而下药,方能药下而病除。在下既然说了校尉行事太急,有三弊,那在下也就为校尉谋划了三略,或可一试,为校尉作祛病除弊之用。”
“第一件,是急而示之缓,公而示之私······”
戏志才一番侃侃而谈,不仅将阎行谋划施行的事情猜中了七八分,又指出了其中所存在的弊端,并开始献上查漏补缺的办法。
慢慢地,阎行将其中谋划的细节说出来,和戏志才互相磋商得失,然后决断取舍,不断地完善阎行原先安民讨贼的大略谋划。
等到了两人大致谈完了事情之后,果然如戏志才所料,天色已经快黑了,阎行大笑起身,令士卒多准备一份暮食,又点上了烛火,邀请戏志才共进暮食,并打算继续和戏志才秉烛夜谈、彻夜相商。
在烛光之下,戏志才原先淡然的脸色也渐渐泛红,情绪随着自己的言语,变得有些激动。
这些时日,他呆在阎行的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