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要甲士,阎行笑了笑,就答应下来了。
当夜,阎行又和戏志才抵足夜谈,直谈到半夜,两人才息了话头,相继睡去。
而戏志才这一睡,虽说是生榻,又是跟阎行第一次睡的,但奈何实在是劳心焦思,又畅谈到大半夜,模模糊糊睡过去之后,直到次日辰时,才总算醒了过来。
醒了之后,戏志才回忆着昨夜里的事情,再去看睡在另外一头的阎行,却是早已经起床,不知去向了。
问了帐外的甲士才知道,阎行早起去巡视营地去了。
但戏志才不知道,阎行这个时候出去,除了巡视营地,也是去见周良了。
因为已经向阎行委诚效力,因此戏志才也就暂时没有离开,而是在帐中等阎行回来。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阎行才总算回来了,他在亲卫的帮助下脱去了盔甲,只着单衣便服,看着戏志才笑道:
“志才醒了,还未进过朝食吧,来,就一同在我这里吃了吧。”
“多谢校尉,昨夜谈至半夜,不料今早校尉还起得甚早,校尉待人处事之勤力,实在令属下惭愧。”
听到戏志才的话,阎行笑了一笑,先在铜盆里洗了一下脸,再用葛布巾擦干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