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翻了这种想法。眼下的绛邑已经成了抵御白波贼寇的前方城邑,郡府之中的北部督邮定然不会身临险境,来私下查访自己的长短,况且自己暗中输送给河东郡府的钱帛也不曾中断过,河东郡府决计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派人前来绛邑。
难道是城外那些西凉兵?
解开范镛疑惑的,还是给他带来疑惑的县尉。
“谁在暗中调查,在下原本也不知道,因为风闻最近城内城外都有人在暗访我等的长短,在下虽然心中也不太相信,但还是派人前去寻踪觅迹了,结果,真的就抓到了两个在暗中查访县寺长短的人。”
“如何,人在哪里,是谁指使的?”
面对范镛急忙的询问,县尉一脸无奈,他摇了摇头,口中说道:
“虽然抓住了人,但后面来了一队西凉兵卒,以追寻缉拿白波贼间谍的名义,将人给抢走了!”
“你确定是西凉兵把人抢走的?”
“我派去的人亲眼看见的,那些士卒被甲持兵,面相凶恶,除了西凉兵外,绛邑也找不出另外一支这样的兵马了!”
“那就遭了!”
听到县尉肯定的回答,范镛只说了这么一句。他的脸色此刻已经蒙上一层浓浓的阴霾,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