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气、血淋淋的头颅,被惊吓到的县吏和大姓顿时瘫倒一片,堂上鸦雀无声。
孟突环视一周后,才又举着头颅,上前向阎行禀报。
“罪吏范镛,意图潜逃,已经被属下就地格杀,首级在此,请校尉验明!”
阎行点点头,挥手让孟突提着首级,先退回一旁,然后才开始下令:
“范镛自知罪大,意图潜逃,抗拒王法,已经伏诛,绛邑县尉、县丞、功曹、主簿等吏员,或私通贼寇,或贪墨钱粮,罪不容恕,着令即刻下狱,严加拷问,追索私吞的钱谷和与其同谋之贼人。”
堂上虎视眈眈的甲士一接到了阎行的命令,立即就动手抓人,将堂上的县吏一个个抓了起来,不容分说就押了下去。
转眼间,县寺大堂就少了一半人,只剩下一些城中大姓的家长,他们看到范镛面目狰狞、死不瞑目的首级,还有想到刚刚被抓走的一干县吏,无不吓得全身瘫软,也不知道是谁带起的头,纷纷哭喊着向上首的阎行求饶,一时间“饶命”之声不绝于耳。
上首的阎行看着求饶的城中大姓,转首看向周良,示意让他继续。周良也颔首应诺,又开始宣读查访到的有关城中大姓的罪行。
“城中大姓李家子弟,与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