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镛,因为他是一县之长,而且还是安邑大姓范氏的子弟,若是他不认罪,企图对抗到底,那就只能够以通敌的罪名,将他就地格杀,要不然让他得了空隙,利用范氏的能量,在河东郡府之中掀风作浪,还不知道要给阎行增添多少麻烦。
因此之前范镛打算煽动其他人的时候,提前受命的孟突果断立下杀手,将他斩首示众,既震慑了其他蠢蠢欲动的县吏、大姓,也将通敌之罪干脆地办成了铁案。
其他如县尉、县丞、功曹、主簿等范镛的心腹,阎行和戏志才商议之后,决定了不杀但也不能放,先扣押拷打,让他们都承认自己犯下的贪污受贿、横行不法的罪行。
至此,县寺中的长吏也就被一网打尽了,剩下那些县寺小吏,群龙无首,在阎行抛出了“双廷掾”的制度后,再相机从他们之中择选投诚之人拔擢为各曹掾史,这绛邑的县寺也就完全落入到了阎行的掌控之中了。
至于那些城中大姓,犯下重罪的,自然也要下狱问罪,但那些罪行较轻的,却是要小惩大诫,以威势折服他们。
毕竟阎行想要统合绛邑的力量,安定民心和抵御白波贼寇,都离不开城中大姓的相助。
戏志才为阎行完善了掌控绛邑的计划,让阎行的行动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