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难,我等只需想办法让白波贼大肆进攻,立马就能够让凉州儿和他带来的兵马穷于应付,到时候只怕求着我们为他臂助,守住汾水沿岸,就是万幸的事情了,哪里还敢再找我等的麻烦!”
听到范归的打算,张朗恍然大悟,但随即又收敛了表情,有所顾忌地说道:
“可凉州儿刚刚大破了襄陵的白波贼,对岸的白波贼也缩回到了临汾城中,根本不可能有大战事啊。而若是我等贸然前去挑衅,引对岸的白波贼来攻,计策能不能成还两说,一旦成了,白波贼大肆来攻,遭受攻击的是我等。凉州儿再来个按兵不动,岂不是可以借白波贼的刀来杀我们。这比领兵回绛邑,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范归眼中精光乍现,口中说道:
“你说的,我在之前也早已经想过了,所以我们不能够去临汾挑衅白波贼。”
“你的意思是?”
“呵呵,你想想,防守九箕山的翟郝那一伙西凉兵刚刚击败了襄陵的白波贼,可如果这个时候,襄陵的白波贼也派人前去袭击他们,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啊,你的意思是,我等派人假扮成白波贼去——”
顺着范归思路的张朗,突然大叫一声,他算是明白了范归反制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