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者,杀之。杀之贵大,赏之贵小,当杀而虽贵重必杀之,是刑上究也。”
“前面杀了为恶残民的范镛,能够让绛邑的黔首民众拍手称快,眼下杀了颇有威望的张朗,能够让河东郡兵心生畏惧,不敢再违令行事,那就一定要杀!”
听了阎行思忖之后的决断,戏志才点点头,但还是继续说道:
“那后续河东郡兵的军心——”
阎行知道戏志才在担忧些甚么,他随即打断了戏志才的话,补充说道:
“这两营河东郡兵,竟然多次晓之以理,都是视若无闻,那我也就只能够迫之以力了,至于军心问题,我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后续自当再与你商详!”
有了阎行这句话,戏志才也就很知趣地不再多言了,他能够察觉到阎行自从在襄陵返回之后,自身的心境也有了一些变化,整合绛邑一地的动作又加快了不少。
阎行和戏志才定下了范归和张朗两人的生死之后,就又顺着原先的计划说道:
“这一次,我打算让伯翼带兵前去接管河东郡兵,他是河东人,又是北军将士,掌军张弛得法,威德足于震慑和化解河东郡兵的军心,将这两营兵马把持住!”
“而弘器做事稳妥,可以作